北国篇
第五章:出师。
现在时间源纪一九七零年,三月份。鸟平走后,青木再次摘下了眼罩,看着自己的双眼,青木问到:“荣耀,到底是什么?”青木面对镜子里面的自己,“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…离开后,难道我要去单挑倩薇吗…”青木不安和恐慌的问到自己,他重新带上了眼罩,躺在床上,他突然想到,自己的父亲在生前没能参加世心之会,就死在了中原和西洋的战场上,他辗转反侧,根本睡不着,或是对离别不舍,或者是对面对烈火千年荣誉的担忧,他一晚上没睡好。
第二天,北飞镇。青木穿好衣服,走出房门,他看到小镇意外的宁静,虽然不怎么在意,但是却觉得有些膈应,和难受。青木起身前往鸟平家,路过一家人家时青木惊呆了,一户人家被截肢残忍的杀死,血飞的到处都是,青木瞪大了双眼,冲刺的跑去鸟平的住所,一路上青木看了许多人家,无一例外都是被同样的手法杀死了,青木来到了鸟平家,青木手颤抖着,推开了房门,映入眼帘的是鸟平浑身是血,站着屋子里,左手里拿着左刃,嘴里含着右刃,鸟平注意到青木,把刀收了回去,青木立刻质问到:“你……为什么!”鸟平没有直接回答,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令牌,令牌上面写着,“府将,蝴蝶”鸟平说:“这是新政府成立的协会,我是他们的其中一位,因为新政府,好像和你有什么过节,让我来除掉你,当然如果你也来府了的话,就另当别论了。”青木说到:“然后呢?你就把全镇人都杀了?他们是无辜的啊!你连救过你一命的人都杀!”鸟平看着青木说:“你要是生气,就杀了我,给他们报仇,而不是说风凉话。”鸟平拔出刀,把右刃含在嘴中,左手拿着左刃,做出战斗的姿势,青木面对鸟平问了最后一句话:“你认为荣誉是什么?”鸟平放下口中的刀,说:“是我的话,一定会去世心之会”说完鸟平重新含住刀,青木也毫不犹豫,拔出烈火之刃,他冲向鸟平,向鸟平横向砍去,鸟平没有直接挡下攻击,在攻击的一瞬间,鸟平跳起来,站到了青木的刀尖上,青木震惊的看着鸟平,因为他感觉不到重量,却怎么也动不了,鸟平张开翅膀,飞到青木身后,青木转身想反击,一刀砍下,鸟平变成了一堆蝴蝶,“不是本体!”青木立刻转身,却发现鸟平不在身后,一瞬间刀刃划开了青木的后背,鲜血飞溅,青木的眼罩也被划开了,青木恍惚了一下,但立刻调整好站位,闭着眼,正面面对鸟平,鸟平看着青木,迟迟没有下一次攻击,因为他感觉到青木有些不太对劲,青木缓缓张开双眼,鸟平震惊了一下,原本黑色的双瞳变成了红色,发色也随着改变,火神之刃也回复了原有的鲜红色,熊熊燃烧的烈火附着在刀上,给人能烧毁一切的感觉,青木喊到:“烈火流,燕来!”他左手拿着刀,左手抵着刀柄,冲向鸟平,“燕来,北关的刀技,双手拿刀刺向对手,燕来最重要的是变幻莫测的第二次攻击,燕来就是在失手后还可以快速接上其他刀技。”鸟平想到。鸟平张开翅膀,躲过了攻击,“横华!”一瞬青木改变了攻势,快速横向挥出一刀,鸟平踩着刀尖,轻轻松松的躲过了攻击,“如果多停留一会,火焰都会蔓延到我的身上,烈火流……真是好久不见了。”鸟平想到,“蚕碟流,邪双!”鸟平对着青木使用了斜向斩击,青木迅速调整好站姿,以几厘米的距离躲过了攻击,鸟平趁青木躲避攻击的一瞬间,降落到青木身后,他用刀柄狠狠的撞向了青木的内脏,青木瞬间被打飞出去,撞破了墙壁飞到了悬崖边,青木的手紧握着刀刃,他嘴里不停的吐着鲜血,鸟平从房子里走出来,准备给青木最后一击,他冲向青木向青木砍去,青木在一瞬间躲避,抓住了鸟平的胳膊,把他甩出了悬崖边,鸟平张开翅膀缓缓的下降,青木觉得要是让鸟平飞到了谷底就变得被动了,所以他果断的一跃而下跳到了鸟平的背上,青木用刀柄狠狠的往鸟平的背上敲,鸟平的瞬间脊椎被青木打断,青木转正刀准备捅鸟平的心脏,鸟平迅速转身,推开了青木,让青木变成自由落体的状态,鸟平飞到青木旁边,对着青木砍了一刀,青木用刀挡下了攻击,鸟平转动脖子,嘴里的刀也缓缓的转动,一点点逼近青木的双眼,青木振开了鸟平的刀,抓住了鸟平的手,他拽着鸟平,拿出刀,一刀劈向了鸟平的手臂,鸟平用刀抵挡,没想到青木直接一刀劈断了鸟平的左刃,连同鸟平的左手以前砍断,手臂和断刀一起向马上见底的谷底掉下去,鸟平一点都不怜惜断掉的左手,一瞬间抓住青木的破绽,拼尽全力转动嘴里的右刃一瞬间划开了青木的胸腔,两个人的血四处飞溅,青木痛苦的惨叫了一声,鸟平乘胜追击,“破蚕!”鸟平旋转飞越青木,因为双手都断了,只能靠身体带动旋转带动嘴里的刀旋转,鸟平想靠破蚕结束战斗,青木迅速转身,一刀打飞了鸟平嘴里的刀刃,他扑在鸟平身上,用附着火焰的刀刃狠狠的插入了鸟平的心脏,鸟平痛苦的惨叫着,背后的翅膀若隐若现,他想拔刀心脏中的燃烧的刀刃,可是自己的双臂已经不在了。过了一会儿烈火将鸟平心脏周围烧的像黑炭一般,青木踩着鸟平的尸体,缓缓落到了谷底,就在鸟平断气马上死亡的时候,青木的双眼和发色都回到了从前,火神之刃也失去了颜色,并且,在这一瞬间鸟平和青木对视了。
青木的眼前瞬间黑白一片,有画面时,青木说:“这是鸟平的记忆吗?”一位孩子出生了,孩子出生时,一个蝴蝶缓缓飞到了孩子的脸上,孩子的母亲很开心,劳累的说:“就叫,花蝶吧……纪宇花蝶……”母亲断断续续的说出孩子的名字,青木看着眼前这个小孩说:“他就是鸟平吗,原来鸟平是假名.....”一转眼花碟已经长到了,花蝶的父亲四处求医,花蝶从出生,双臂就只会生长但一点力气也没有,平时的生活也不能自己打理,花碟的父亲跑遍了大半个中原,也没人能治好。花蝶喜欢去家附近的悬崖边看风景,可是正当他欣赏风景时,一个人把他从悬崖边推了下去,花蝶想抓住树枝,可是手里一点力也没有,在马上摔死的时候,花蝶的腰间出现了一把蝴蝶花纹的刀刃,花碟的背后也张开了一双翅膀,平稳的落了地,花碟的双手也不在软弱无力,花碟怒气冲冲的冲回家,看到得病连床都下不了的母亲,他把父亲叫了出来,“你……为什么!”花蝶怒吼道,他看到了推下自己的人是谁。花碟见父亲没有回答,说:“我这个废物儿子,不配!”说完花碟头也不回的走了。不久以后,花蝶去做了杀手,他被老板带去基地,他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杀手,但却统一的看不清面容,或者被遮挡的严严实实,老板说:“你就叫蝶吧,我们这里比较厉害的有梦和童,你刚来,去和梦和童一起干吧。”蝶找到了梦和童,梦和童都把自己的面容遮挡的很清楚,为了表示信任双方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,梦拿出了一把笛子,童拿出了一把裹着白布的刀,梦大概一米七左右高,童只有一米五左右,蝶从梦那里接到了许多杀手任务,他强大的烛心很快就让他成为了中原有名的杀手,并且花碟执行的委托没有一例失手,不久以后梦和童不知道为什么一起退出了组织,花碟也接了自己发布的委托“杀掉自己的父亲”花碟回到了故乡,看到了自己母亲的坟墓,他寻找着那个男人,但怎么也找不到,他疯狂的翻遍了这个不大不小的屋子,只翻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到“若是在中原拿不起刀刃,就像蝴蝶失去了翅膀。我们永远爱着你。”花蝶双手颤抖着,跑掉了悬崖边,他看到了悬崖下的尸体,心里就只剩愧疚,花碟埋葬了自己的父亲,退出了组织,但是他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,他前思后想想到:“就叫沫弦鸟平吧。”又恍惚的过了几年,鸟平挣扎着,颤抖着,嘶吼着冲击了一家人家,鸟平在这几年来想在中原不杀人赚钱,但是一事无成,还吸毒成瘾,他想通过杀人来发泄自己的情绪,尽管自己反抗,毒瘾和自己当杀手时杀人不眨眼以杀人为的快感,导致他的情绪模糊不清,他拔刀准备出手时,闪过了一道炽热的红光,鸟平的刀被眼前这个男人夺取,鸟平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火神之刃,他面对的是烈火家的人,男人说:“我叫青木北道,你……”“不要杀我!不要杀我!”鸟平恐慌的哀求到,北道说:“你想要赎罪的机会吗”青木看到这里,双手开始颤抖,青木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。画面分散又重组,能看清时,鸟平用白布包裹着自己手里拿着刀,地上跪着一个人,那个人说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鸟平没有回答,手起刀落,鲜血喷了一地,鸟平头也不回的的去了烈火家,鸟平见到北道,说:“大人,我已近把所有杀手都干得了。”北道笑着看向鸟平,说:“太好了,不知不觉你已经跟了我这么久了,不久以后就要开战了,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上战场,不过是以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方式。”鸟平点点头答应了北道说的话。画面再次分散重组,有画面时,已经是政府成立战争的末尾,北道把鸟平叫了过来,递给了他一封信说:“把这个在我死后给青木田翼,拜托了,你是我最相信的人,这件事情交给你,我最放心了。”鸟平双手颤抖的接过信件,说:“你……难得不可以让我去吗?然后你和田翼一起逃走。”北道没有回答,他看了一眼鸟平说:“我不会让青木参战的,等以后你就交他练刀技,然后打回去,这一战我们很大概率赢不了,他们方的两名大将很强,他是金神,我们自然打不过。”鸟平看着北道流下了眼泪,青木看着眼前的两人,心脏无比的痛苦,他从小就可以通过对视看到别人的记忆,但是记忆里的痛苦也会施加给自己,所以青木才带上了那黑色的眼罩。
“我死了吗?”鸟平睁开双眼,面前的不是田翼,而是北道,鸟平看到北道,瞬间流下了眼泪,冲向北道,抱住了他,北道的红色双瞳也流出了眼泪说:“我可不想这么早看见你啊。”两人仅仅相拥,意识慢慢消散。
青木从回忆里挣脱了出来,一瞬间他的内心无比念旧和愧疚,痛苦和压抑涌上心头,但这时,就算他看到别人的记忆不会共鸣,心脏也会无比的痛。青木带着鸟平的尸体爬出了山谷,把鸟平埋葬了,他回头时却看到小镇人来人往,他才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在魅术中,这是一场永远打不输的实战。
第五章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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